姚新勇: 90年代,中国知识界曾发生了多种不同名目的文化主题讨论,虽然有关“现代性”话题似乎只是其中的一种,但是,由于现代性问题与对启蒙主义、现代化的反思,与后现代文化思潮的内在联系,实际上它可说是贯穿整个90年代文化讨论的基本线索之一,而且在相当的意义上,关于“现代性”的讨论,起到了促使转型期中国深层问题浮出理论“争论水面”的作用。
——《现代性言说在中国》,《文艺争鸣》第4期
旷新年: 80年代,“20世纪中国文学”概念的提出,在中国现代文学学科产生了巨大反响。它是新启蒙主义思潮在文学领域里的反映。直到今天,它的叙事力量仍然没有耗尽。
“20世纪中国文学”在打通了近代、现代、当代的历史时候,实际上取消了现代化实践的主体,因此已完成了对于历史的重新叙述改写:中国现代的起点由五四上溯到鸦片战争,中国现代文学史被重述为一段与“世界文学”接轨的进程。
——《“20世纪中国文学”话语的重新考察》,《长城》第4期
孟繁华: 时至今日,文化批评在中国如日中天的时候,我们需要的也许不再是无条件的认同和追随。不是驾轻就熟的顺流而下,需要的可能恰恰是对它的反省和质疑。
面对一个文化现象或一部具体的文学作品,许多批评更愿意从文化研究的角度作出阐释,这是需要的。但是。如果批评的职责到此为止,是远远不够的,批评家有责任在这个时代说出他的真实体会。
——《文化研究:认识与疑问》,《南方文坛》第4期